战争的残酷性是不言而喻的,而环境的残酷性同样不言而喻。尽管在出发之前,远征军就已经做了大量的针对性训练,但是在非战斗减员方面还是时有发生,不过只要不是当场就要了命的,一般都会被迅速转移回夏州疗养。
当然,完全无法适应者只是少数,绝大部分的士兵依旧勇往直前地奔赴在通往圣城的路上,因为他们身负重要的使命,就不能在面对困难的时候选择逃避。
吐蕃,这片原本不适合人类居住的雪域高原,因为吐蕃民族的存在,彷佛成了天堑一般的存在。
然而,正是因为这种固有的思想观念,不仅使得吐蕃长期以来都成为中原王朝不愿触碰的番外之地,更使得吐蕃民族本身陷入了长期的固步自封状态,思想僵化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如今,远征军终于踏出了征服吐蕃的脚步,手中握着足以让这个世界任何生物的感觉到畏惧的武器,坚定不移地走在令人望而生畏的雪域国度。
吐蕃人向来勇武,他们以武力战胜对手为最高荣誉,并且一直将这种观念延续到了子子孙孙,但是当你来我往的对决变成了毫无抵抗能力的单方面屠杀,即使再勇武的人也会心生畏惧,真能用天神的力量来安慰自己颤抖的心灵。
远征军自夏州边境出发,直至当雄草原,一路数度遇到吐蕃军队的拦截和阻击,但无一例外都被他们用犀利的子弹轻易穿破的对手的胸膛。血腥、残忍、冰冷、决绝,远征军士兵们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场面,起码他们每个人都还健康的活着。
当然,他们在时时刻刻的警惕当中,同时也努力坚守着最基本的底线:放下武器,缴械不杀。
于是他们便时不时地看到,原本有一万吐蕃军守卫的防御阵地,遭到远征军一至两轮的齐射过后,还能站着的人几乎全都毫无意外地选择了逃走。面对这种压倒式的武力攻击,所有的胜负欲都会被瞬间击得粉碎,毕竟每个人都是血肉之躯,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就此消逝。
当雄草原一战,双方兵力几乎是旗鼓相当,可是当远征军先锋部队第一轮齐射结束,吐蕃军士兵战刀还没来得及挥舞起来,十分之一的人马已经扑倒在地,再也没有了爬起来战斗的可能。
吐蕃将领尼玛顿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在不到喝一碗奶茶的时间里,瞬间损失了十分之一。
在他看来,倘若这就是大兴军队的最强一击,接下来的战斗就要进入你死我活的白刃战的话,他还感觉不足为惧。
但是当大兴军队连脚步都没有挪动一下,噌噌噌的一轮子弹上膛的动作过后,紧接着又是一阵密集的嗖嗖声,吐蕃士兵再次一排排地倒下。
尼玛顿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惊惧,声嘶力竭地喊出了下令撤退的声音。随着那可怕的子弹上膛声音再次响起,尼玛顿珠顾不得任何的尊严和面子,一马当先地成为吐蕃军中逃跑最快的人。
尽管如此,那些没有来得及逃跑或者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士兵,还是在密集的子弹洗礼中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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