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桦杉见状不禁冷笑一声,一把拍在了帅案上,怒喝道:“好你个阿巴泰,事到如今竟然还敢抵赖,你说他们几个是在诽谤冤枉你,你可知道当初听到那名传令兵向你传报军令的可不止只有他们几个,在场的士兵不下百人,还要我把他们全都叫来作证吗?”阿巴泰被陈桦杉的一声怒喝给吓得呆若木鸡,听了陈桦杉的话,更是无言以对。
陈桦杉指着阿巴泰怒喝道:“当时那传令兵的话在场的上百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怎么就唯独你只听到了上半句,没有听到后半句呢?
现在你反倒还有了理了,还有脸喊起了冤枉,倒打一耙说是别人在诽谤你了!”
阿巴泰被陈桦杉喝骂数落地再不敢说一句话,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把脸贴在地上,一点儿都不敢抬起来了。
陈桦杉见他不再抵赖争辩,这才转而对几个作为人证是士兵吩咐道:“你们接着说说,他当时是怎么杀害敌将多尔衮和多铎的!”
几名士兵闻言也是当即便一五一十地把阿巴泰是如何羞辱多尔衮和多铎,如何宣泄自己的不满和委屈,都给说了个清楚明白。
陈桦杉听完了他们的话,便把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阿巴泰,冷声问道:“阿巴泰,对此你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你之前不是说,你之所以杀掉敌将多尔衮和多铎,是因为他们与帝国为敌,你担心他们贼心不死,才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的吗?
但是现在看来,事实似乎并非如此,你这明明就是泄私愤,报私仇,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说是对帝国的忠诚,简直是无耻之尤!”
阿巴泰自是无可辩驳,跪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儿的颤抖,冷汗如同雨点般从他的身上滴落,身下的地毯都已经被湿透了。
陈桦杉见他无话可说,便当即抬手一拍惊堂木,冷声宣判道:“事已查明,人证俱全,罪犯阿巴泰违抗军令,公报私仇,栽赃嫁祸,诬杀士卒,罪大恶极,按军法当判处死刑,即刻行刑!”
阿巴泰听闻此言,只觉天塌地陷,令他头晕目眩,猛然抬头,惊骇万分地看向了陈桦杉,他是知道如今自己罪责难逃,怕是要被严惩,但也没想到陈桦杉竟然真的要杀了他。
见到两名士兵已经上前来拖他出去行刑,顿时便什么也顾不上了,拼命挣扎呼喊道:“陈旅长,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还有用,我还想为帝国效忠,我是大金的大汗……”
陈桦杉闻言却是鄙夷地冷哼一声,道:“从你违抗军令,违背帝国的意志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说罢便对士兵挥手喝令道:“拖下去,给我乱枪打死!”
“是!”
两名士兵朗声应了一声,当即一左一右地抓住了阿巴泰的胳膊,把他给拖出了帅帐,直接拖到了刑场之上行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