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桦杉回到赫图阿拉城之后,便当即下令升帐议事,命人去监狱里把阿巴泰给带了上来。
此时的阿巴泰虽然身处牢狱之中,倒是也显得悠哉的很,因为他笃定西伯利亚军不会拿他怎样,陈桦杉就算要惩治自己泄愤,也估计是雷声大雨点儿小,毕竟自己现在名义上还是大金的大汗,陈桦杉也不敢太过分了!
而且这牢狱里的生活质量也不算差,无非就是在外面跟西伯利亚军一样吃军粮吃的是肉,在这牢狱里吃牢房,喝的是骨头汤而已,权当是换换口味儿!
现在看到有人来传唤自己,阿巴泰自是不慌不忙地起身走了出来,有恃无恐地跟着两名士兵出了监牢,前往了陈桦杉的帅帐。
等阿巴泰走进了帅帐之中,看到此时帅帐里的阵势,却是不禁变得紧张了起来,只见这帅帐之中两列士兵分左右站立,里面除了帅案后的陈桦杉,左右还坐着各团的团长,气势颇为威严,与衙门的公堂一般无二。
阿巴泰看得出来,陈桦杉这是要跟自己玩儿真的,便是他心中笃定陈桦杉不敢难为自己,此时也不禁有些恐慌地打起鼓来。
陈桦杉神色冷峻地盯着阿巴泰,沉声说道:“阿巴泰,关于你违抗军令,擅自杀害敌将多尔衮和多铎一事,本将已经查明了真相,念在你也曾为帝国效忠的份儿上,本将可以给你一个主动认罪的机会,你若是识相的话,还是自己把事情交代清楚,乖乖认罪吧!”
阿巴泰闻言顿时心中一紧,当时全身就被冷汗给浸湿了,不过他坚信这陈桦杉定然是在故意诈自己,自己可千万不能让陈桦杉的话给唬住了。
因而阿巴泰暗自吞了口唾沫,却是故作惊讶道:“陈旅长,小的实在有些听不懂您的话,小的怎敢违抗军令,擅自杀害敌将啊,我之前不是跟您解释清楚了吗,是那传令兵没有说清楚您的军令,小的杀掉那多尔衮和多铎,也是无意为之啊!”
“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嘴硬!”
陈桦杉闻言不禁冷哼一声,一拍桌子,冷声喝道:“传人证!”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三五名女真士兵走进了帅帐来,正是当时呆在阿巴泰身边的士兵中的其中几个。
阿巴泰一看到这几名士兵,当时便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了头顶,又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让他从头凉到了脚,暗道一声“要完”!
这几名士兵压根儿没有侧目去看一眼阿巴泰,目不斜视地望着陈桦杉走上前来,给陈桦杉行过礼之后,便当即纷纷开口作证说,当时那名传令兵确实向阿巴泰说过,旅长有令,让他善待敌将多尔衮和多铎,并带敌将来见旅长!
“诽谤,他们这是诽谤!”
阿巴泰此时已经慌了神,当即便激动地指着这几个士兵大叫了起来,他此时只能寄希望于陈桦杉只是想吓唬吓唬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小命了,赶忙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陈桦杉叩头求情。
“冤枉,小的冤枉啊,陈旅长,您不能仅凭他们几个的一面之词,就怀疑小的对您和帝国的一片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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