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搞起来的屋内。
钟沫双手掌心撑在枕头两边,垂眸盯着哈德斯变幻莫测的表情:“老哈,不好意思,我溜进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会压到它,没事吧,需要我帮你看看吗?别害羞,我只对你的腹肌感兴趣。”
哈德斯宽厚的肩膀微颤,他夹紧被子,任谁在……时被压到都不会没事。
钟沫眯起眼回忆刚刚的大小,撩不自知:“小哈还挺有精神。”
哈德斯眼前一黑,终于忍无可忍:“您先起身。”
钟沫麻溜地起身站在床边,露出迎宾服务员才会有的标准微笑。
哈德斯手背用力到青筋暴起,掌心盖住半张脸,遮住精致狭长的眼眸,没让床边的雌性发现眸色似有加深的迹象。
如果不是时机未到,他真想在月亮身上打下他的印记。
难怪他的父亲会说他爱上了大公主,一晚上的荒唐梦足以证明,他再也无法忽视被他死死压抑的感情。
深陷其中,却甘之如饴。
这不正常。
钟沫收起脸上的嬉笑:“我和钟纯汐之间有着深仇宿怨,她在我的殿内安插了不少暗桩,今晚的庆功宴是她为我铺的网,我需要你寸步不离地保护我。”
原主多次伤害哈德斯,她和哈德斯目前没有任何革命友谊,也不知道哈德斯乐不乐意做她的贴身保镖。
她一大早偷溜过来,就是想趁哈德斯头脑不清醒时忽悠。
不过,要想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草,她是不是该给哈德斯一点好处?
腰包里的钱,她是万万舍不得给的,在她思考能给什么好处时。
哈德斯曲起右腿,单手撑在床沿,空闲的那只手虔诚地捧起她的右手,轻轻地落下一吻:“乐意为您效劳。”
这回轮到钟沫沉默了。钟沫眼眸微敛,转动手上的尾戒,与始终直勾勾盯着她的哈德斯对视,她好像一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她寻思着她也没做什么啊!
哈德斯掩盖住内心对大公主肮脏的企图,轻轻撩起薄被,他故意当着大公主的面解开睡衣纽扣,缓缓开口:“骑士吻而已,殿下这是怎么了?”
钟沫立马摇头。
不行,她必须摆出身经百战的姿态,绝对不能露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时。
司马应晖也爬了上来,一听哈德斯的话,下意识道:“可是帝国没有骑……”
金德蒙死死捂住司马应晖的嘴,却还是慢了一步。
下一秒,金德蒙和司马应晖齐齐抖了一个激灵,抬起头,一抹宽大又散发幽怨的身影罩在她们头顶。
重新系上睡衣扣的哈德斯面无表情的凝视着窗外的两名雄兽。
哈德斯语气听不出起伏:“很喜欢吊在空中?”
司马应晖耿直地竖起大拇指:“上将您别说,别有一番滋味。”
哈德斯嘴角微微上扬:“那就奖励你们负重一百斤,吊在这里三小时。”
金德蒙想咬死司马副官的心都有了。
哈德斯侧过身,试探性地问道:“殿下,我这样处置他们可以吗?”
钟沫还沉浸在刚刚一吻的震撼中,听到声音点头道:“啊?哦,当然可以,你的命令就代表我的命令。”
哈德斯眼眸含笑,这样好的大公主,他的心当然会为之动摇。金德蒙却傻了。
上将怎么能轻易释怀?怎么能轻易原谅曾经伤害自己的雌性?不要沉迷在这个雌性的花言巧语之中啊喂!
雌性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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