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二百五。”
“嗯...没事,我们斐济人最喜欢的就是互帮互助了。”
“这样,这样吗?那你可以低价卖给我?!”
“当然了,可以打五折卖给你。”
“真的吗?这可是超强吸力加热储水量一升的爱酱五代啊!”
“按市场价,二手货打五折。”
“啊?这还是二手的吗?”问价的男人一愣,从脚后跟到眉毛好像都陷入了石化。
“不是。”李蛋拿出打气筒和充电宝给爱酱充气充电。
“但一会就是了,你等我五分钟。”李蛋收拾了一下,带着爱酱钻进了斐济社的人群里,看得男人一阵傻眼。
而社团的人群中,顿时掀起一阵欢呼,
“oi!社长好厉害!竟然差点就扎爆了!”
“别叫别叫,用心服务客户呢,都看着点昂,什么叫又快又好的服务!”
“好的,快,吉祥三宝,出来给社长计时。”
“一。”
“二!”“三——不,是二点五秒!”一个社员激动的喊道,“社长成功突破了自己的极限!这次只用了二点五秒的时间就做到了极致的服务!”
“这是我们斐济人的荣耀!”
众人心潮澎湃,在胯部做了个不是很文雅的动作,看样子像是什么奇怪但是又很崇高的信仰。
“.......”
一阵闹腾之后,李蛋带着残破的爱酱出现在问价的男人面前,
“不好意思,刚刚有几个社员不懂事,现在是十手货了。”他诚恳地说道,“那我收你两百块就好了。”
但李蛋没想到的是,问价的男人竟然脸红了,有些扭捏却又很笃定地拍下了五张一伯块!
“五百!不用...不用找了!”男人害羞地说道。
这个时候,李蛋狐疑地仔细看了男人一眼,
身材和长相都很粗犷,但是却捏着兰花指,喜欢踮脚尖,嗯?怎么还踏马的撅屁股?!
“艹,你踏马是哪个社团的?!说!”李蛋勃然大怒,除了不能勃然好歹剩下了大怒,他一把抓起男人的衣领,骂道。
“被...被看出来了么?”粗犷的男性不打算隐藏了,直接一把推开了李蛋,然后抄起了十人斩的爱酱。
后者瘦弱的身体顿时飞出了几米,落到斐济社的人群里,
“社长!”X99
众人惊呼。
“不好...别,别管我,是,是南通社的!”李蛋咬牙痛呼道,
“社长。我们该怎么做?”“哈哈哈!桀桀桀桀桀桀!”粗犷的雄性粗犷地笑了起来,“这就是斐济的力量吗?”
男人深深的嗅了一下来自十人斩爱酱的恶臭,面容扭曲,在笑与不笑之间选择了“与”这个字。
之所以说他选择了“与”,是因为他的表情真的扭曲成了一个“与”字,嘴角和眼角几乎要衔接到一块了,舌头的长度无限接近于大蛇丸。
“快!快去!快去抢回来!那里有我八个小时储存的精华啊!还有我们斐济社十大护法的修为!”
“没用的,我已经尽数吸取了,桀桀桀!”粗犷的男性又陶醉地深呼吸了一次,转眼就跑了,挡也挡不住。
“给我追!”李蛋怒喝。
一群人抬着李蛋冲了过去,但是很快又被几个粗犷的大汉追得四散逃开,李蛋逃得尤其快。
不少人一直在吃瓜,看着两个社团的人的爱恨情仇,
“南通社又在捕捉斐济社的人了。”
“是啊是啊,每年这个时候就是学校管理最松弛的时候,南通社就喜欢这些弱不禁风的男生。”
“去年被抓走了多少个?”
“好像十个?记不起来了,听说南通社还会被变性社的人追捕来着....”
“嗯......”
当然,最后李蛋还是逃过了一劫,因为这次的社团庆典有着所有人都默认的一位掌舵人,
清野泷刚好路过了闹腾的人群,所有人都像是被池雨墨的时间静止了一般,僵在原地,等着清野泷走过去,
“打闹嬉戏,破坏营商环境,一个人三十块。”但清野大小姐却不打算走了,冷漠地注视着他们。
后面还想上来凑热闹的变性社又赶忙退了回去。
一百来号人就这么灰头土脸的排队乖乖交钱,有几个想跑的,大小姐只是对着不知道哪里逃出来的小刀吹了一口气,他们就争先恐后的上缴保护费了。
忙碌中的陈默看到这一幕,顿时脸一黑,
踏马的这钱可真好赚啊,这么一下子几千块就到手了。
再一转眼看到池雨墨那个摊位,和上午一样排起的一条长龙,
后者也在忙碌之中瞥了他一眼,勾起一抹冷笑,好像在说:
“你呢?你做了什么?”
“就这样吗,就只有这样吗?”
嘲讽性依旧拉满呢,
而陈默的摊位前,也逐渐堆积起来自池雨墨的引流来的顾客(白嫖怪)。
“你愣着干什么?等死?”身后又传来清野泷冷库的声音,
大小姐换上了陈默替她抚平的丝袜,一边得意地数着手里的大巴钞票,一边朝他接近,
鞋跟和地板的每一次触碰发出的声音,都带有威慑和恐吓的意味,
明晃晃的钞票,像是妻子回复无能的丈夫最有力的刀刃,
“小姐,好厉害,赚了这么多钱。”陈默为爱鼓掌祝贺。
清野泷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很烦躁。
她没好气地把钞票摔在操场上特立独行的床榻上,随之落下的还有她曼妙的身姿,以及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怒火,
“嘴上花花。”她哼道。“头一次见试喝做活动能把自己赔进去的。”大小姐又再次补刀。
“你也是没谁了。”她用失望的话语作为总结。
“嗯,都是障眼法哦。”陈默笑道,对大小姐的挖苦不以为意。
“这些客流量都是害你的,还接?”清野泷眯着眼睛看着陈默准备开张的样子,
“当然接。”陈默说着,从一堆杂物里搬出了超大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