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不到。”
池雨墨又强调了一次,抱着自己的小花苞半倚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盯着炸毛的清野泷,
少女嘴角的弧度已经难以压制了,一丝丝的睡时涎液留下的白痕印在她恰巧弯曲的唇边,给人清冷傲气的同时,又有些许反差的呆萌。
“连陈默这种废物都没办法满足,是高看了你,还是低估了对你下限的预期呢?”
来了,池雨墨的理论攻击!
女人之间的话茬子战争一旦被打开,迎来的就是无休止的对轰,
钻出被窝的清野猫咪,皱起精致的琼鼻,媚骨天成的眉眼倒竖着,愠怒和起床气夹杂着昨晚给陈默烹饪猪脚饭的疲惫,
在大小姐软绵绵的睡颜上,用愤怒的画笔火速勾勒出了一副杀人如麻的恶役大小姐神态,
但清野泷也会因人而异的选择不同的处置方式,
于是,愤怒的情绪被得到滋润后的少女内化起来,
只剩下一对尖锐的杏眸,散发着她不可方物的威严,
“听不懂。”清野泷最终的发动的反击是耍无赖。
实际上,大小姐就只听进去一句“连陈默这种废物都无法满足”云云,后面的话太密又太复杂,她懒得听。
开什么玩笑,她可是清野泷,唯一能主动做的事只有踩几下小陈默,她是不可能去主动去理解超过三句以上的言论的。
“该夸你们有夫妻相么?”池雨墨刚起床就犯了厌蠢症,头疼地捂着自己光洁的额头,“一个总是曲解别人的语意,满嘴跑黄色废料的火车。”
这句话她是看着陈默说的,
“喂!是你自己的话有歧义吧?!”陈默反驳,池雨墨这是在拉他下水啊,
这句话在清野泷听来,无异于“陈默经常和我调情”类似的...但池雨墨及时的刹住了车,再次把话头的矛直指清野泷,
“另一个,干脆连脑子都不带了么?”她的桃花眸里闪烁着好胜的光芒,“很难不让人怀疑,清野家在这样的家主率领下到底还有几年的光景?”
“比池氏多一天吧。”清野泷打着哈欠。
听到这样的回答,陈默松了一口气,看来刚刚的池雨墨挖的坑没有被清野泷听进去。
他却不知道,清野泷打着哈欠的同时,挤着泪花的眼眸余光里,记录着他的脸色变化。
“幼稚的回答。”
黑长直少女放下了盘亘在胸脯上的手臂,胸前的熊猫图案瘪瘪的,一副很瘦弱的样子,
陈默不禁笑出声来。
同样是熊猫的睡衣,在清野泷那里,熊猫就胖乎乎的。
两者相比,有种莫名的喜感。
“笑什么?”池雨墨投来嫌弃的目光,“直觉告诉我,你发笑的原因异常猥琐。”
“你说是就是喽。”陈默耸了耸肩,挂着仍未消去的笑容,小步走到床边,
在清野泷略带疑惑的注视下,隔着被子扑到了少女的怀里,
QQ弹弹,
“啊,大熊猫果然是保护动物,不是小熊猫能比的。”
陈默犯贱似的蹭了蹭清野泷的大熊猫,
放在平时这是要被打断下巴的罪行,但是池雨墨在的话,这么做反而让清野泷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后者精致脸蛋上的笑意不可阻止地勃发,嘲讽的看向黑长直大小姐,
“人不行,穿什么也没用。”大小姐也伸出双臂环绕在陈默的脖颈上,一边怼着池雨墨,
一边猛地发力,把陈默勒的死死的,
可怜的陈默瞬间感到了洗面奶的窒息感...
她分得清,陈默这个变态,帮自己说话是一回事,但是冒犯她又是一回事。
对待他,要奖罚分明。
黑长直冷淡的面容上掀起丝毫波澜,
虽然小雷对她而言是清朝老梗了,但每次被拿出来当作笑话的杀伤力都很大。
更何况,看着陈默陷入那两坨肉球里,那流氓的的犯贱的欲拒还迎的享受表情...就莫名的恼火,
这样一来,在自己最喜欢的熊猫睡衣上,以及自己最在意的陈默的争夺权上,她就莫名其妙的落了下风,
这个家伙不是喜欢脚吗?该死的...
明明说过小小的也很可爱来着...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无趣,在无用的身体机能方面比较,不如多锻炼你的语言处理能力,低能得实在令人发指。”回复着,
池雨墨走到自己的专属书桌旁,
身体习惯性地靠在桌角,但刚接触时,又应激反应似的,她的瞳孔骤缩,柔韧的小蛮腰微微曲起,
还是没完全满足么...
微不可察的,少女轻颤着稍触即离。而同一时刻,
在陈默的脑子里,系统的【强欲发动‘绝对理性’】的声响又再次响起。
哦?
这有点难搞嘞。
池雨墨啊池雨墨,绝对的理智所付出的代价,似乎并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呢。
这个【发芹期】看似只有一天,但只要当天没有“妥善”处理,就跟个跗骨之蛆一样,粘着池雨墨。
这对陈默而言有好有坏。
好处是,这同样可以作为陈默限制她的把柄,坏处是,容易一个没忍住在让清野泷怀孕之前,先把池雨墨的肚子搞大了...
那样的话,清野泷绝对会启用冷库计划,直接把陈默削成人棍...
少女昨天看似揭示“底线”的哭泣表演,实际上就是在掩饰自己连子*宫都在渴望的欲求*不满的真相。
她不是有底线。
而是害怕,她失去底线。
念已至此,
“我反对!”陈默在清野泷的食堂中忽然喊道。
然后他就被清野泷一脚得翻了个跟头,
“有病?!”
“喊那么大声?你的嘴对着哪里不知道么?还喷口水!”“贱不贱啊你!”清野泷又一脚怼在他的脸上,幸好不是昨晚踩他的那一只...小姐好像没洗来着。
咦,不讲卫生啊清野小姐,快撅起皮皮让我打一下,记得下一次要及时擦干净哈,
毕竟雀斑长在脸上还好,但长在食物上的斑斑点点就不好看了,虽然清野泷的玉足沾了泥巴也还是艺术品,也总觉得像是过期的脚丫子。
“小姐!”陈默躲过清野泷的袭击,用下巴和肩膀咬合住了清野泷粉红的脚掌,“她实在太过分了!竟然说小姐的欧派是无用的东西!”
“嗯?”清野泷的足尖抠着陈默的脸皮向下拉扯着,面沉似水,
“继续说。”X2
清野泷和池雨墨同时道,一个是想听陈默如何狡辩,一个则是想抨击渣男的下流发言。
两个女人听到对方的话后,对视了一眼,彼此不满地哼了一声,又甩开了视线,只是一个娇俏,一个冷漠。
“欧派可是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神圣!”
陈默艰难地在清野泷的脚趾头中找到说话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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