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所以心动,所以想当黄毛,所以想当老王,所以拍着吴三桂的帽子不舒服后,突地狠狠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
旁边的一直充当保镖的冯锡范眼皮颤了颤,本该出手,但看到白决似笑非笑的眼神,以及白决行走间轻灵许多,明显修炼了上乘轻功的样子,不由心头一寒,膝盖一软,当即直接后跃数丈,远远正色抱拳施礼道:“白总管!吴三桂这大汉奸得罪了你,罪有应得,我冯锡范自然不会为这种人出手!不知还有什么是冯某能做到的?”
他倒是识时务,看出不对立马脱身。
白决笑着看了这一剑无血一眼,哂笑道:“那你就在这府门之外,为我护驾三天罢!这三天里,我要在里面陪平西王好好玩玩,你要是有心,随时都能进来看看我有没有失去防备。”
“不敢!”冯锡范额头冒汗,知道像自己这种真气有成的高手,便是几十年不睡觉,每天只打坐两个时辰,那也不会精神松懈半分,虽然白决进去明显是要大玩特玩的,但冯锡范可不相信,白决会在众敌围困之下,一点防备都没有地玩。
当初白决杀小皇帝、鳌拜时,暗中窥战的冯锡范,便已经被白决骇破了胆,随着白决声名愈盛、战绩愈是恐怖,冯锡范内心早就对白决生了天敌一般的畏惧心与忌惮心。
冯锡范内心无比想杀白决,但真见了白决,却脚都有些发软、真气都有些凝滞,甚至不敢直视白决的眼睛。
当即,冯锡范对白决恭敬抱拳一礼:“白总管,你尽情去办事,此处自有冯某看顾,就算被大军围来,冯某纵使不敌,总也是能预警传讯的。”
说罢,直接飞身跃上府门房顶,警惕地看着四周与白决。
懂事。
冯锡范的投降,成了压垮吴三桂的最后一只骆驼,自己麾下第一高手连对白决出手都不敢,自己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活命?
可是,白决既然想杀自己,也随时能杀自己,先前为何又说要投效我?难道现在还是在考验我?不对,他都这样了,这tm的还能是考验?
黄石公要是敢这样考验张良,早就第一次见面就被张良扬了!
白决看着地上既恐惧,又泛着一丝微弱希望、不肯相信事实企求般看着自己的吴三桂,感受着吴三桂此时的内心,不由笑得前仰后合:“都到现在了,你这老乌龟竟还想活着,觉得我性子反复无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在‘考验你’?
哈哈哈哈,圆圆,过来考你个入门的必考题:我帅还是他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白决可真不是个东西……”“白决!!!!!”
倒落在地的吴三桂,万念俱灰、恨意不休,此时看着白决将一旁的陈圆圆抱在怀里,不由更是目眦欲裂,偏偏被白决单脚踩头将他踩在地上,怒火直冲天灵,恨声如地狱中传出一般,只觉平生耻辱,莫过于此,当即咬舌想要自尽。
“咬舌是没法自尽的,不信你问上面的一剑无血。”
白决好心地踩断吴三桂下巴,提醒道:“痛苦吗?绝望吗?想杀我吗?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想杀了我吗?
可是那些因为你死的人,他们的痛苦、绝望、愤怒又该向谁去说呢?吴三桂,我佛慈悲,你得感恩你知道吗,我接下来三天的行为,俱是在为你做法事、为你消减罪业。所以,你能对我说一声‘谢谢你,白决哥哥’吗?
唉,连句感恩的话都不知道对我说,吴三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算了,我白决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肘,圆圆,跟我进屋,我带你去看鳄鱼去。
对了,一剑无血,记得给咱们的平西王喂饭喂水,别让他饿死、晕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放纵自己了,66666666666”
说罢,白决接连松开吴三桂膝盖上的脚,任由吴三桂昏迷在地。
看着、听着白决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话,房顶的冯锡范眼皮突突直跳,眼看到吴三桂已经昏迷,犹豫了下,还是从房顶一跃而下,一剑点在吴三桂的胸口膻中。
“一剑无血”的名声岂是虚假,这一剑点出,吴三桂不仅连皮都没破一分,反而被这一剑,激落起胸中五气,弥漫周身,一种不正常的红晕登时浮现在吴三桂脸上,激得他缓缓醒来。
醒来的吴三桂只觉得周身精力弥漫、仿佛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一般。
虽然他现在双膝尽碎,连爬都爬不起来。
想了想,想到白决先前的话,冯锡范又将吴三桂往最近的客厅房间放近一点,能听到一点声音,想想白决的喜好自己应该已经全部做到,这才松了口气,腾身再回到大门之上。
而在地上的吴三桂,习惯了自己现在双膝剧痛若死、偏又精力弥漫、亢奋莫名的状态,本来已是痛彻入骨,不堪忍受,但听到客厅里面白决的种种疯话与必考题,以及爱妾陈圆圆的反应,吴三桂不由怒叫一声,猛地呕出一口血来,大吼大叫起来,只想马上就死。听到外面吴三桂声音,白决哈哈大笑,肆意放纵自己内心阴暗的情绪,只觉得人生快意,莫过于此,相比于那些正道心理,这些阴暗想法才更有意思一些。
好男人,别伤害;
坏男人,别浪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