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此计,便该找一个身边被动没有兵将的机会,刚才也要装作贪生怕死,与孔延宗一同围杀我,在我杀掉孔延宗,最为得意的时候,再行此计……蛮夷之辈东施效颦,也敢在我面前用计!”
久蓄的真气,成为压倒鳌拜最后一只骆驼,鳌拜为使诱敌之计,主动被白决破开护体真气,腰间剑伤不值一提,但一时半刻,一身横炼功夫,终究是衰弱五成不止。
拳掌交击,白决荡开鳌拜双臂,一如鳌拜方才,拳爪肘锤并用,攻势如潮。
相同的攻势,不同的战果,只听得金石交鸣之声响个不停,鳌拜脸色越来红,终是在一身轻脆响声之后,面上猛地一红。
“哦,后腰是你的‘潜罩门’啊?是了,你先前压力太大,使了虎狼之药纵情声色,肾气有亏……
我刚才打在你后腰这一拳时,你是不是连尿都夹不住,要喷出来一样?鳌总,你严重肾亏啊!
来来来,试我这一记《化骨绵掌》,我再让鳌总你看看,什么叫‘严重肾亏’!”
身形变幻间,化骨绵掌的短暂前摇,已被白决度过,劲力掌控精细至此,早已超出海大富当初的境界,出掌间不见阴柔之气,反而中正平和,如同寻常的掌法一般。
一掌击在鳌拜后腰,便见鳌拜眼珠一突,面色蓦然由红转白,随后转青。
“噗!”
只听得鳌拜胯下一声毒蛇出洞的掉落声音,白决一脚踢倒步法虚浮的鳌拜,将他踢倒在地,随即对着他的罩门,一脚跺下!
“啪唧!”
“啪唧!”
“啊啊啊啊啊啊!!!!!”外功被破,缩阳入腹无法施展的鳌拜,遭此重创,顿时惨叫出声,黑刷般的眉毛颤动不休,看向白决的眼神里,终于满是恐惧。
他先前的自信没错,错就错在想和白决比武。
远甚于对龙儿的忌惮,鳌拜只觉得白决就是个恶魔,明明武功也说不上胜过自己,偏偏对自己的心理把控精准无比,仿佛能看透自己的内心,出手狠辣不拘于武功,让鳌拜蛋疼无比。
不对,不是蛋疼无比,蛋碎了,现在不疼了。
正在结果鳌拜性命,白决耳朵一动,面色如常,长长伸了个懒腰,看向一侧院墙。
“一剑无血,躲在那做什么?你个70岁的老年青,也想来偷袭我这个20岁的小同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