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津门之前,在京城我与众人商议,如此长时间干脆利落地杀洋人,肯定是个功夫高手,且无法无天,多半是个久经江湖、心狠手黑的鹰爪高手。原本还想着是这个严振东,现在看来,其经历这段安逸日子,身上根本没有那般凶横霸道的亡命气息,难道是这个白决……”
纳兰元述心思电转,看着旁边随意坐在石凳上,边喝茶边极趣味地看自己棍法的白决,脸色一变,斥道:“大胆!本官何时让你坐下了!”
一声怒斥,一旁众武师俱都一颤,他们平时在百姓面前,一个比一个粗豪,但在纳兰元述这般封疆大吏面前,粗气也不敢喘半个,只敢在一旁站着观视,此时见白决受斥,不少人心里都涌现一股兴灾乐祸之感。
他们对白决既怕又佩,平日里白决经常找他们闭门切磋,被虐多了,惹得许多人心里不爽。
严振东见白决受斥,想过去提点一下白决,但又不太敢出这种风头,一时有些犹豫。
但,也用不着他犹豫了。
白决本来喝茶观武正愉悦呢,此时一听这话,不由眉毛一跳,冷笑地看着纳兰元述:“这九州本是我汉家河山,我想坐便坐,还用看你个建奴脸色?!”
来这个世界几近一年,白决心中积蓄不知多少闷气杀意,平时还有理智压制,此时听到一个辫子官敢对自己耍官威,火气登时按捺不住了。
一群建奴余孽,你骂你M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