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弯腰。
啧啧。
卡尔看得那叫一个爽歪歪。
“谢谢，上帝保佑你，你一定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美丽的，”弗兰克当然注意到了卡尔的反应，先冲中年妇女甜言蜜语了一番，跟着，招呼卡尔，“卡尔，快道谢。”
卡尔还沉浸在爽歪歪之中，根本没听见弗兰克的话。
见状。
弗兰克冲中年妇女苦笑了一下，“对不起，我这儿子小时候被他妈虐待，脑子出了点问题……”
弗兰克演技狂飙，情真意切的说了一通。中年妇女听的，哪里遭得住，果断一边再次掏钱，一边安慰弗兰克，“你也是真辛苦，加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转眼。
卡尔又爽歪歪了一回。
弗兰克其实也差不多，只不过爽的重点不一样。
弗兰克的爽，是因为这个中年妇女人傻钱多。
“希望如此，”弗兰克又演了演。
过了一小会儿，中年妇女才转身离开。
弗兰克目送着中年妇女稍微往前走了一段，抬手给了卡尔的脑袋一巴掌，将卡尔拍回过神来，“好看吧？”
卡尔咧嘴一笑，“嘿嘿，好看。”
“那我交待你一个任务，那个女人可是一头肥羊，你去跟着她，看看她把车停在哪里，我们待会儿狠狠搞她一笔！”弗兰克兴奋的说。
“好！”卡尔没想太多，干脆答应，抬脚就走。
弗兰克看见，乐了。
‘果然不够聪明！’弗兰克心道一句，伸手拿起地上的塑料杯，动作利落的将里面的钱，拿走了一大半，藏进口袋里。
五五分？
不存在的！
给卡尔分个一成，就了不得了。
弗兰克笑嘻嘻。------------------------------
菲奥娜一路紧赶慢赶，到了家。
一看，弗兰克不在，便立即打电话问凯文。
凯文表示弗兰克和卡尔不在艾莱柏。
菲奥娜狠狠想了想，想到卡尔喜欢跟丁秀玩，昨晚吃过饭后，一直念叨着还要去吃……
纠结了几秒，菲奥娜就还是打给了维罗妮卡，“维，卡尔和弗兰克在餐厅里吗？”
“不在啊，”维罗妮卡有点疑惑，“怎么了？卡尔没去上学吗？”
听到这话。
忙完了，又在看书的薇薇安，猛地抬起了头，眨了眨眼睛，“维罗妮卡，卡尔中午来过，但没进来。”
菲奥娜和维罗妮卡一起听见：“？？？？”
“怎么回事？你详细说一下，”维罗妮卡问薇薇安。
薇薇安没耽搁，将情况说了一遍。
菲奥娜听得很清楚，“所以，卡尔上午放学后，去了你们餐厅，在外面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回了家，把弗兰克带走了……”
菲奥娜一阵分析，完事，意识到了卡尔去做什么了，“谢谢，维，我知道了，你好好工作，我去找一下。”
维罗妮卡听见，习惯性的想说‘我帮忙一起找’。
但话到嘴边，想起丁秀的规矩，看了一眼就在不远处忙活的丁秀，只得把话咽了回去，“好，找到了跟我说一下。”
“.…..”菲奥娜一时无言，“嗯。”
确实变了啊。
要是以前，她肯定会说帮忙找的。
菲奥娜不禁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