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朱由检是既感动又激动,当即便端起了酒杯道:“皇祖如此忠心为国,大公无私,实在令人钦佩,朕敬您一杯!”
朱兴明喝下了这杯酒,却是又突然皱起了眉头,面露难色,话锋一转道:“不过……”
朱由检见状也是心中一紧,还以为这朱兴明是要反悔,赶忙追问道:“不过什么?皇祖莫非有什么难处吗?”
朱兴明微微摇头,说道:“臣倒是没有什么难处,臣是在替陛下您而发愁啊!”
这话一出口,可把朱由检给整懵了,不禁疑惑道:“不知皇祖此话何意啊?”
“不知道陛下您还记不记得,臣曾经跟您说过的,这火车可是要在特定的铁轨上才能行进的。”
朱兴明唏嘘着说道:“这火车臣可以帮陛下造,但这铁路就得陛下您来想办法铺设建造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
朱由检自然是早就知道这火车是需要铺设铁路的,可之前毕竟这事儿八字二还没一撇呢,他也没想那么多,如今事情到了眼巴前,听说要花不少银子,他也顿时紧张了起来,忙问道:“那这铺设铁路,到底得需要多少银子才够用啊?”
朱兴明眉头紧皱着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事儿不好说,铸造铁轨,购置石料、枕木,还得算上人工,光是能想到的开销加在一块,每丈铁路的成本便已不下十两银子,实际干起来,恐怕只多不少!”
“嘶——”
朱由检闻言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丈便要十两银子,若是想要连通南北两京,岂不是少说要花近四百万两白银?!!!”
朱由检只是简单估算了一下,就直接被吓得傻眼了,朝廷现在还有那么多亏空和窟窿没钱补上呢,上哪儿去找这四百万两银子修铁路?
朱兴明就知道只要一提银子,这朱由检准得挠头,更别说是这么一笔巨款了,估计这朱由检直接就得被吓得断了引进火车的念想!
不过朱兴明既然给他交了底儿,自然不是为了吓唬他,让他断了这个念想,而是要为自己接下来的要说的话做铺垫的。
看着朱由检愁眉苦脸的,有些闷闷不乐,朱兴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陛下也不必失落,关于铺设铁路的这笔银子,臣倒是有个想法!”
此时的朱由检早就已经快要失落至极,突然听到朱兴明这么一句话,顿时让他有一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目光灼灼地望向了朱兴明,近乎乞求道:“皇祖有何良策,还望不吝赐教!”
“良策谈不上,只不过是臣的一些拙见而已。”
朱兴明侃侃而谈道:“其实也不光是眼下铺设铁路这件事,很多事情归根结底也都是银子的事儿。若是朝廷手里的银子够用,那陕北、中原多地的旱灾早就能得以赈济,何以落得如今这幅灾民遍野,饿殍满地,百姓易子而食的惨状?更不会让那些叛贼土匪们有可乘之机,趁势煽动民众,反叛朝廷,为害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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