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明关内的京畿之地已经恢复了平靖,周延儒和王承恩的返程归途自是一路顺畅,入关之后,短短三日便赶回了京师。
听闻周延儒和王承恩归来,朱由检自是当即便迫不及待地召见了他们二人!
周延儒此时对西波尔的态度可是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一方面要避免大明不自量力地作死去跟西波尔王作对,自取灭亡,耽误他安安稳稳地做首辅;另一方面又要保证双方关系稳定,自己才能够跟西波尔王合作顺利,以便他能成为大明首富!
故而当朱由检向他问话之时,他自是毫不犹豫地开口称赞西波尔王知书达礼,对朝廷忠心不二,可谓好话说尽!
王承恩本来就一直都是支持促和的,自然也是不停地在一边帮腔,也算是证明了周延儒所言非虚。
如此一来,这朱由校一直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地了,一时间心情大悦。
“没想到这西波尔竟然如此忠义之人,不愧为我大明朱氏子孙啊!”
朱由检这心里一高兴,自是感觉这西波尔王显得更亲近了几分,当即便转头看向了王承恩,开口问道:“王承恩,朕让你向西波尔王要的惠宗一脉宗祖谱,你可带回来了?”
听闻此言,王承恩脸上的笑容顿时便僵住了,面露难色地抬头看向了朱由检,有些结巴地回话说:“皇爷,这件事……,奴婢……”
王承恩一边说着,一边侧眼看向了身旁的周延儒,以及周围服侍的太监宫女。
朱由检与他主仆多年,怎能看不懂他这些小动作,当即便干咳一声,对周延儒开口笑道:“周爱卿,你舟车劳顿了数日,也是辛苦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待明日朝会之时,朕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好生表彰于你!”
周延儒自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当即便识趣地对朱由检施了一礼道:“微臣告退!”
待周延儒离开之后,朱由检又挥退了左右,这才眉头微蹙地看向了王承恩,开口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承恩躬着身子,也在一直在琢磨着该怎么跟朱由检说,现在想来也只能是实话实话了。
“回皇爷话,这惠宗一脉的宗谱,奴婢没能要出来,那西波尔王殿下说他手里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宗谱,还说就算要做个宗谱,上面也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而已!”
朱由检听了这话,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不肯把宗谱交给你不成?”
“倒也不是,西波尔王殿下说……,他说……”
王承恩苦着个脸,支支吾吾,说到这里他也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朱由检说这么离谱的事情了。可朱由检话听了一半儿能不着急吗?一时间自是焦躁的很,忍不住呵斥催促道:“他到底说了什么?”
王承恩被吓了一个哆嗦,自知此事无法隐瞒,只得老实交代:“西波尔王说,他就是惠宗建文爷……”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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