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早地把大明夺到自己的手中,只会给自己带来沉重的负担,到那时候说不定不仅要把自己在西伯利亚的家底儿都给搭进去,自己的身体也得被掏空。
所以,这压力还是先让朱由检顶着吧,朱兴明对大明的战略,还是要以逐步蚕食为主,要掏,也得是他把大明给掏空!
既是要坚持早已定好的战略,朱兴明便对李炼钢吩咐说:“鸭绿江一线的防御不能松懈,以防那阿敏率军偷袭,他既然已经逃去了朝鲜,那就绝对不能再放他回来。
至于建州方面,倒是可以先放一放,如今这奴酋皇太极已死,四大贝勒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建奴已是群龙无首,就凭那些许残兵败将,便是逃回建州去,也难成气候,征服整个奴儿干都司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了而已。”
“末将遵命!”
李炼钢对朱兴明自是唯命是从,他对朱兴明敬仰无比,一向也对朱兴明的决策和命令没有半点儿质疑,此时自然也不例外,当即便领命下去按照朱兴明的吩咐行事去了。
等到李炼钢离开之后,朱兴明这才对方开铜吩咐了一声:“去把王承恩给我叫来,就说我有要紧事找他!”
王承恩此时也已经听说了西伯利亚军对建奴的围剿大获全胜的消息,自是兴奋无比,忍不住同自己的手下和随从们一起喝了几杯,以作庆贺。
现在听说朱兴明有要紧事要找自己,当即也顾不上其他,扔下酒杯,整了整衣衫便赶紧跟着方开铜前往了沈阳城里的罕王宫。
朱兴明一见王承恩,便看出来他刚喝过酒,不禁笑问道:“王承恩,你好兴致啊,大早上就喝上了?”
王承恩闻言不禁有些慌张,赶忙叩首道:“奴婢也是听说那建奴已被殿下剿灭,故而有些高兴的过了头儿,这才忍不住和手下们喝了几杯,还望殿下恕罪!”
“行啦,快起来吧!”
朱兴明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这事儿也却是值得庆贺,酒该喝还是要喝的,一会儿我让开铜送几瓶我西伯利亚酿造的烈酒过去,你们好好儿尝尝,喝个一醉方休也无妨啊!”
王承恩闻言更是有些受宠若惊,但看朱兴明心情很好,确实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便赶忙叩首谢恩:“奴婢谢殿下赏,殿下隆恩,令奴婢惶恐!”
“好啦好啦,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了!”
朱兴明挥手示意他不必多礼,这才转而说道:“我今天把你叫过来,是想跟你聊聊送你回去复命的事情。
如今这建奴已破,你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接下来也该回去向皇上复命了,在你回去之前,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