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旅之长的胡成轨,三人还是有些压力的,但是十一团长历来是个直脾气,见五团长和八团长都不说话,便直接忍不住地率先开口了。
“胡旅长,你还问我们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我们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听到十一团长这有些阴阳怪气,好似另有所指的话语,胡成轨不禁皱起了眉头来,满脸疑惑:“老李,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为什么回来?”
说完这话,胡成轨转头看了一眼五团长和八团长,好似期望从他们二人那里获得答案,见他们俩也不说话,胡成轨只好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十一团长,耐着性子开口问道:“老李,你们这急匆匆地跑来见我,到底想说什么事?
大家都是老爷们儿,你要说啥尽管直说便是,不要拐弯抹角的!”
十一团长听了这话,却是冷哼一声,揶揄道:“您是大旅长,我们三个不过只是小小的团长,有些话,可不敢说得太过直白了!”
“老李,你这是说得什么话?”
胡成轨闻言顿时把脸一板,也有些不高兴了,“大家都是向帝国效忠的同袍兄弟,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况且,官军将士人人平等一向都是我军的作风,现在这里又没有外人,什么旅长、团长的,要分那么清楚!”
那十一团长好似就在等胡成轨这句话一样,当即便眉毛一挑,大嘴一咧,兴奋道:“既然胡旅长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胡旅长你可不许翻脸!”
“那是自然!”胡成轨点头,只等他把话说明白。
十一团长当即也没有再兜圈子,直接开口问道:“那就请胡旅长你先来说说,那木里吉卫里的守军,都跑到哪里去了?”
“木里吉卫的守军跑哪儿去了?!”
胡成轨当时就被十一团长的话给问懵了,“这我上哪儿知道去?那攻打木里吉卫的任务不是你们三个负责的,跑来问我做什么?”
“我说胡旅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既然事情都做出来了,怎么还不敢承认呢?”八团长也忍不住开口了。
胡成轨一听这话,可就更糊涂了,满脸诧异地转头看向了八团长,“老刘,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我听着就好像是我把那木里吉卫的守军给整没了一样?”说完了这话,胡成轨才猛然一愣,反应过来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有些惊诧地看向了他们三人,开口问道:“等等,难道说,你们此去攻打木里吉卫,那木里吉卫里没有建奴的守军吗?”
八团长和十一团长看着胡成轨,忍不住相视一笑,就好像在说,“瞧,还在这儿装傻呢,装得还挺像!”
一直都在沉默的五团长见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就直接把话全都挑明了:“行啦,胡旅长,你就别装傻了,我们早就从投降的建奴士兵嘴里问出来了,那木里吉卫的建奴守军,不就是在昨天晚上,被你们六旅给歼灭了吗?”
听了这话,胡成轨还真是吃了一惊,但依然认定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赶忙开口辩驳道:“我们六旅昨天晚上确实跟建奴的一支部队打了一丈,你们早上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我也跟你们说过了,是昨晚那建奴过来偷袭我军大营,让我给打跑了!
就算这支建奴部队是从木里吉卫出来的,可来的也不过只有两千来人,你们总不能说,那木里吉卫的守军,全让我们六旅给歼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