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赌毒不分家,之前那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死者我们怀疑是代孕,但是昨天发现的两具女尸并没有生育记录,反而在生前遭遇过严重的暴力,我怀疑她们可能被迫从事过黄色行业,”岑廉不紧不慢地补充,“他们杀人灭口的流程非常熟练,涉黑涉毒是必然的,其他诸如器官买卖、拐卖人口这些八成也跑不掉,这种组织不管是做什么起家的,到了一定的规模该碰不该碰的哪个都跑不掉。”
唐华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了半天,终于在开了三个小时的车之后打断了。
“你们猜测了那么多,证据是一点都没有啊,”唐华忍不住放慢了一点车速和他们说话,“而且不仅没有证据,我们连死者的身份都没确认完全呢。”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岑廉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咱们现在不就是找证据去了,起码得知道赵一同到底是怎么死的,说不定就是撞见了某些犯罪经过才被杀人灭口的。”
袁晨曦看了他一眼,小声问,“你这是推测还是g?”
“当然是推测,”岑廉摊手,“不过我觉得成为现实的概率非常大。”
唐华看了看时间,忽然问道,“疆省这边路上的监控会不会保存的时间久一点?”
几个人在车上面面相觑,无他,纯粹是触及到了他们的知识盲区。
“摇人问问,”岑廉不打算自己去了解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把电话打给了杨洪哲,“如果真是这样,咱们说不定能从监控里面找到点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