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市长连忙握手,“哪能哪能呢?欢迎欢迎。”
眼看王锐进的眼一直在自己肩膀上的鸟身上打转,清虚子也不故弄玄虚,而是一伸手让鸟站在自己的食指上面,让王市长看得更清楚一些。
清虚子介绍说:“这鸟呢,好像是叫黄腹角雉,也算是保护动物吧。
前几年有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人过来和我沟通一下,把这鸟儿放生了,但没放生没几天这鸟儿又回来了,放生了几次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先跟着我了。”
“哎哟,确实是得道高人啊!”王市长夸赞道,“咱们本市的斩龙观上,那清风子林道长身边也是跟着一只紫貂,也是国家保护动物。
清虚子道长和清风子林道长都是爱护动物的人,没准有一些共同话题。”
清虚子哈哈一笑,说:“一个是貂,一个是鸟,一个是地上的走兽,一个是天上的飞禽,品种都不是一个,有什么好聊的呢?
就像是爱猫人士和爱狗人士,他能有共同的话题吗?
不过王市长你不用担心,我来这里呢,不是为了找茬的,我们只是个人,相对于,是来印证一下龙虎山小辈的情况罢了。
并非是对咱们市的道教有什么意见,不是对这位清风子道长有什么意见,王市长,就当我们是寻常的旅游团就可以。”
王市长也哈哈一笑,说道:“道长倒是心性洒脱,各位旅途劳累,不如现在我们安排的房间里面稍作休息。
等到下午太阳不是那么毒辣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去进山去,去斩龙观和本市的一些其他的庙啊、佛啊之类的民间团体中浏览一番。”
张道峰点头,“确实有点累,那个大巴的座位隔得我的屁股都疼。”
话虽然粗俗,但是大家都哈哈一笑,也就顺着王市长的指引,在这个招待大厅的后院找了几间房,先休息休息。
这市政府招待大厅的屁股,正对着市里的招待所,当然这招待所建立也有些年头了,设施肯定不如新建里的那些酒店豪华。
房间呢,就算整理了再整理也只能整理出双人间,想要跟旅游团一人腾一个单间还是有些困难。
清虚子就和自己的大徒弟待在一个房间,进了房间,清虚子四处看看,探一探,用手机扫了一圈,看到房间中也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太惊奇,之后非常欣慰的点了点头,“还是官方的旅馆安全一些。”
大弟子颇为无语,“师傅,咱们俩男的就算是有摄像头,有监听器也没什么事儿吧?”清虚子白了他一眼,“男人的隐私就不算隐私了吗?你愿意睡觉的时候被人家看着呀?”
大弟子嘟囔着:“谁睡觉的时候都不愿意被人看见了,可是你倒是挺爱偷看人家,一上网专门找那个什么国产区...”
“唉!孽徒!这话也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清虚子一把年纪,早就到了随心所欲不逾矩的地步。
但被弟子这么说,还是有些老脸挂不住。
大弟子急忙道歉,“啊,抱歉抱歉师傅,我这个嘴瓢了。”
大弟子已经40多岁,跟清虚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严格意义上来说,清虚子一辈子没有娶妻。
没有碰过女人,当然也就没有后代,就连私生子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弟子也是在清虚子已经人到中年的时候从福利院领养过来,想要继承道观的。
清虚子伸手从包里拿了一个架子放在桌子上,让身上那只鸟停过去靠着。
清虚子躺在床上,“这位林天道长,虽然还没有见面,但是我感觉他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这动物啊,都是有灵性的,对他好,他才会赖在你身边不走,像这只鸟,赶走了他三四次都飞回来了,为什么?
因为他知道我对他好。
这个林天道长身边有只貂,我看人也差不到哪里去,因为貂这个东西啊,他比鸟更通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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