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成紧张的问:“大师,我...我还有救吗?“
宝象问:“施主怎么会这样问,这又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
“先天精弱罢了,能治。”宝觉说,“但是施主得做好一些心理准备。”
“施主这种症状,和宋代记载的皇室子弟症状很是相似。”
李道成没听到其他的,就听到能治了。
他面色骤然舒缓,大喜道:“太好了!太好了!”
从口袋中翻出两包新鲜的钞票,塞进宝象手中,“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他从沙发后边拿出一个黑布袋,塞进宝觉手中,“大师,前段日子说好给大师的讲座,虽然出了一些差错。
但最后还是给大师争取到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大师那个讲座,是讲座的钱,这钱,是给我看病拿药的钱,不知道够不够...不够大师尽管开口!尽管开口!”
宝觉不做迟疑,将钱收下,“那贫僧就谢过施主了,讲座的事情,暂且先不要了,寺中有些事情。”
“那大师先把钱收下吧!”
宝觉说:“施主打进之前我留下的卡号中即可。”
“好好好!”没有什么比和尚肯收钱更让李道成放心的了。
李道成现在担心的是和尚不收。
收了,代表和尚有信心给他治好,毕竟大庙里边的和尚又不会跑,收了钱不给治好,被人闹上门去,太丢人。
不收,才代表他要完蛋!
宝觉和宝象在总经理家中歇了歇脚,宝觉问及战龙观的位置。
总经理警惕,说战龙观可能有市里的关系,让两位大师小心。
宝觉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们是专门来拜访战龙观的。
让总经理放心。
几个人客套一阵,宝觉留下一副药方,就离开了小区。
出租车向着战龙观行驶而去。
车上。
宝象的脑海有些游离,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又看了看旁边闭目养神的师兄。
宝象说道:“师兄,他的病药石无医!”“他这不是先天的精弱,而是死精!”
宝觉说:“我知道。”
“师兄知道,还收了他的钱?还留下了药方?!”
“而且,出门师叔嘱托过,要推辞了讲座的事情,方丈现在这种情况,你又做这种事情,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让人闹上来...”
宝觉说:“师弟...方丈是方丈,寺庙是寺庙,我们是我们。”
宝象骇然,“师兄,你是想...”
宝觉颂了一声佛号,念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按了按宝象捂着口袋的手,闭口不说话了。
宝象的大布袋中,有李道成放的五叠钞票。
宝觉布袋里也有五叠。
平日师傅节俭习惯了,师叔对项目看的又严,对私活也秉持着口碑为先。
这次要不是方丈病重了,哪有放他们两个这样来的机会?
宝象依旧有些不安,“可...他是死精,师兄给他开了这等热肺旺生的药剂....两者相冲之下...
虽然短时间之内会雄风大振,但过了这一段日子....恐怕会一蹶不振啊...”
宝觉说:“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宝象脸色阴晴变化,摸了摸手里的钱,最后释然,“他本来就命里无后,振不振吧...天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