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他...
他老人家...二师兄当即整理了一下思绪和衣服,准备上前安慰一下黄宝源。
“黄师弟,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师叔他也是为了救人而...唉!”
“你就不要悲伤了!”
又一个人劝道:“是啊...师傅和师叔,也是仗义死节了,光明磊落,值得立碑著传了啊。”
黄宝源哭丧着脸说:“我不是在为师傅和师叔悲伤啊,师兄。”
‘诸位师兄弟师侄们啊...’
“是我害了你们啊...”
“咱们得掉头回去。”
“因为师叔他们没事了。”
“但是邪祟黏在我们身上了。”
“他说让咱们回去,给咱们除邪。”
二师兄本来还要再劝,闻言脸色一僵。
其他几位师兄弟也是面色一滞。
啥玩意?
师叔他们没事了。
但是邪祟粘在我们身上了?
黄宝源你在叭叭什么啊!没有两位老前辈坐镇。
我们如何抗衡邪祟?!
随即二师兄掉头,脚步匆匆的一个小跃步上车。
“上车!上车!”
“掉头!掉头!回去!回去!”
开车的弟子刚上车,拉上车门系上安全带急忙问,“二师叔,我们回哪里?!”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快!!”
这时候,后座一个青袍弟子忽然惊恐喊道:“师叔!不好!”
“我特么好像看到观音大士他老人家啦!”
“坏了!定是邪祟所化!”
啪!
二师兄一巴掌抽过去,从兜里掏了一个符纸先盖在对方头上。
“顶住!”
“顶不住啊!师叔!”
“顶不住也要顶啊!”
蹭蹭蹭。一伙二三十个道士乌泱泱下车,哭丧两嗓子之后又乌泱泱上车。
紧接着就是一个个原地飘逸掉头,冲着来时路就冲回去了。
大排档的老板从角落里边钻出来。
放下手中的小砍刀,拍着胸脯舒缓了一口气,“真他吗的吓死个人啊...这道士们怎么一惊一乍的...
我特么还以为要被人砍了...”
“切!不知道还以为中邪了要死了,这么急!”
“赶着投胎啊!”
...
路上,黄宝源已经换了座位,和七个师兄弟们坐在一辆车中。
八个人沉默无语。
忽然,一个师兄忽然说道:“假设。”
“我提出一个假设。”
“假设邪祟并非是被师傅清除了,而是占了师傅的身体,让师傅以为自己清除了。”
“目的是为了叫我们回去,把我们一网打尽。”
“这可如何是好呢?”
蹭蹭蹭。
其他七个师兄弟抬起头。
二师兄一琢磨。我靠。
有特么的一定的道理啊!
“龙环,你继续!”二师兄示意这位龙环师弟继续说他的猜测。
龙环猜测说:“我们沾染的邪祟,肯定只是边边角角。”
“那位居士,和距离那位居士最近的两位师叔,应当是被侵染最严重的。”
“我们现在最边缘的弟子都出现了幻觉。”
“我们为什么觉得本来对这件事情束手无策的师叔,能轻易的解决污染更为严重的邪祟的呢?”
推测说出。
“停车!”
吱嘎~!
车辆又是一个急刹。
砰。
后边俩车撞上了。
大家伙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