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之前是群体性中毒了?”
老道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张希言说:“我觉得不太像。”
“我觉得与其说是中毒,不如说是中邪了。”
老道士这才舒心了一些。
中邪发疯,总比中毒发疯要好听一些。
张希言又问了一下之前发生了什么。
夏侯重还在回神,老道士代为回答。
包括他们之前搬了几十个人过来给夏侯重驱邪,却只能给夏侯重维持了片刻的清醒。
之后他们茅山的弟子离开,自己和师妹留下来陪着夏侯重喝断头酒。
前前后后都说清楚。
张希言思考了一下,问道:“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一种可能啊...”
“那个茅山的师兄弟们,当时距离这么近,是不是也中了招了?”
老道士猛地一惊。
“不好!”
他急忙掏出手机,去一边打电话去了。
张希言则是带着张龙,过来查看一下夏侯重的情况。
其实刚才描述的时候,夏侯重就差不多清醒了。说到断头酒的时候,夏侯重的面皮明显抽动了一下。
显然,夏侯重已经回过神来了。
只是自己之前疯癫的样子回忆起来太过尴尬,让自己无法面对。
只能还假装沉浸。
提到这酒。
夏侯重仰面。
麻蛋...
我的珍藏国窖啊!!
早知道自己还有救,就不这么敞亮的开怀畅饮了。
不过在这位道长来之前,谁也不敢说自己还有救。
就连茅山这位都宣判自己完蛋了。
谁能想到能这么峰回路转呢。
夏侯重拍拍手,“浩儿,去楼上把我的国窖茅台拿过来。”
夏侯浩不太敢去。
夏侯重瞪了他一眼。
张希言却摆手,“什么酒不酒的,都什么时候了,居士还想着喝酒。”
夏侯重赔笑,“是是是,道长教训的是,都是喝酒误事啊!”“要不是喝了这酒,我也不能犯浑这么严重。”
都是酒后乱那啥!不是我本性如此!
找到这样个理由,夏侯重心中好受了许多。
他恭敬的对张希言说道:“多谢道长千里迢迢来救我命。”
“道长有什么想要的,天上游的地上飞的水里跑的,您尽管开头。
要钱要啥,我夏侯重能拿出来了,绝对不含糊。
要是含糊一秒,都是说我夏侯重命贱了。
道长救我一条命我却连道长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
张希言摆手,“没事,是师父被浩哥的向道之心感动了,特意命我来帮你们除...除去病毒感染。”
“是是是,敢问道长师父名讳?仙乡何处?我择日,不..我明天就开车去上香。”
张希言不着急,“没事,先把工人也救了吧,这个工地可能有问题。
师傅说,这个感染源可能在工地里边。
这好事做了就要做到底。
要是不把感染源拔了,回去师父也不满意。”
夏侯重精神一震,这些工人里边可有不少跟着他从老家出来打拼的兄弟。
都能救回来可真是太好了。
“请道长在别墅暂住几天了,寒舍有些寒酸,尽是些铜臭味。
可能不如仙乡有灵气,那么的舒坦。道长您多担待!”
张希言不在乎这个,他好的住过,差的也住过。
再差能比斩龙观上的大土炕差劲?
老道士还在打电话,张希言和张龙就先跟着夏侯重父子上楼。
上了楼,张希言鼻子一动。
“嗯?”
“这个味道...”
夏侯重面色紧张,“莫非是还有邪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