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拿了报酬，肯定是要演到最后。
到时候正好下山，边拍摄边开讲座什么的。
...
热电公司。
李开放回来上班了。他刚刚回到办公室，拿起扫把拖把打扫了一下卫生。
把今天的工作量全干完了。
给自己泡一杯茶准备喝茶。
就听到皮鞋的吧嗒声音。
“哎哟，老陈。”
李开放起身迎接，老陈也不见外，拿了一根烟点上，一屁股坐在李开放办公室的沙发上。
“你回老家那事办的怎么样了？”
老陈和李开放几十年的同事了，熟的很，丝毫不客套。
李开放也坐沙发上，点一根烟，舒服的吐出一口气。
这回老家这几天一根烟没点，可是给他憋死了。
李开放一摆手，“别提了。”
老陈：“哦？很不顺利？”
李开放：“可是不顺利。”
“差点就让老天师一道五雷正法给送天上去了。”
老陈哈哈一笑，指着李开放说，“还是你老李有油麦细泡啊！”
“十分油麦啊！”
“看来是碰到硬茬子了？”
“让人骗了多少钱？”李开放敲了敲烟灰，吐出一口气，“钱没亏，脸亏大了。”
“这几十年坚定的无神论，也让人干了个细碎。”
“老陈，你信不信，真的有人能把已经死去的人的魂魄唤出来？”
老陈嘿嘿一笑，“信，怎么不信？”
“我之前就不止一次听到过。”
李开放眼睛一亮，“你听说过？！”
老陈点头，“可不是嘛，每次厂长开完会，老周总得说。”
“真他妈是见了鬼了。”
“这脑瘫就该出门被大车创死。”
“从厂长调过来，说了都五六年了，活人也给被骂死了，可不是见了死人了。”
李开放：“...”
他面色严肃起来，对着老陈说道：“老陈，这次我认真的。”
“我妈的魂儿，真被人叫出来了。”
老陈面色也跟着严肃起来，他稍微坐直了身子，“老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有信仰是个好事，认为举头三尺有神明也是好事。”
“但疑神疑鬼，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说说你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李开放把自己上山以来的事情都和老陈说一遍。
事无巨细，各种细节也都回忆起来。
“他喝水的杯子，对他喝水的杯子。”
“当时那个老头一直盯着那道士喝水的动作，我以为他渴了。”
“后来他要了一杯水。”
“你知道吗，那个纸杯是倒扣着的。”
“那道士从边上拿起来递过去，里边就盛满了水！”
李开放不断的回忆细节，“还有周围人的神态。”
“都是十分信任。”
老陈问道：“是不是和上个世纪，咱们这边往脑袋上扣铁锅的那些人，十分的像？”
李开放摇头，“不...不是。”
“这次恐怕是真的遇到高人了...”
他对老陈说：“咱们俩知根知底，我只和你说。”
“这个人，真的有本事。”
老陈皱着眉头抽了两口烟，“老李你也不是糊涂人。”
“竟然真的有这种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最后见到你老母亲了？”
李开放点了点头。就看到老陈蹭一下站起来，就往外走。
“唉？老陈你干什么去？”
老陈低着头往外走，“我老爸走的早，我姑说我爸早年是给地主打工的，乱时候藏了一批银元。
咽气的时候他也没说，我现在问问他这批银元埋哪了。”
“不是，你爸都走了多少年了？？”
“也就三十来年吧，我小时候走的。”
李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