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赶紧找地方上点药吧!血渍呼啦的看着就怪吓人的!”摇了摇头,秦越也懒得搭理对方转身直接回屋了!
而见到秦越这个态度,两兄弟的自尊心似乎受到了极大地侮辱,那张三转头看了自己兄弟候二一眼,一脸不忿的说道:“兄弟!他几个意思啊?看不起咱们啊?”
“骂的!”被叫做候二的那男子也是怒气上涌,叫嚣了一声就要冲过去似乎要和秦越再掰扯掰扯!
然而刚刚走了两步,原本趴在墙头上的黑猫却突然站了起来:“喵!”
一声狠厉的叫声让原本怒气冲冲的那候二立即停住了脚步,麻溜的又跑回了张三跟前:“哥!猫挠人!”
“别怕!咱们有地方说理去!”那张三伸手拍了拍候二的脑袋后又对着秦越家的方向色厉内荏的喊道:“姓何的!这事儿不算完,你给我们等.....”
“喵!”又是一声猫叫,原本准备再放几句狠话的两个人立即撒腿就跑,显然刚刚是真的被小黑给挠怕了。
秦越根本就没有在意对方说的什么。古往今来欠债还钱从来都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别说这些高利贷和赌债根本不受法律保护,就算是合法的贷款你看哪个老赖被逼死了?
先不说对方所谓的子债父偿站不站得住脚,就算对方真的能将这些债务赖在秦越身上,秦越也有一百种办法让他们消失。
至于秦越既然可以让他们消失为什么不直接出手则是因为.......
“老何!”那两个人刚刚离开,院门外头上缠着白布好像戴了孝一样的易忠海就已经喊了起来。
“干嘛?”秦越挑了挑眉毛心中却是已经有了猜测。
果然见到秦越出来后易忠海立即开口说道:“老何!柱子这一次是把我们都给坑了,他现在出了事情瘫在床上,可我们几家都还得过日子啊,你出来咱们几家商量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你有病吧!”秦越此时的语气甚至于比对那两个讨债的混混还要不善几分:“傻柱和我脱离父子关系的事情我当着全院的人都说了,他欠钱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老何!话不是这么说的啊,是!你和柱子他确实有些误会,但毕竟是亲父子.....”
“我去你妈的吧!”
“何大清!你怎么还骂人啊!”
“你是人吗就说我骂人?老东西你少给我来这套,当初上杆子认傻柱当干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和他是亲父子了啊,现在过来给我整这些哩根儿楞,真当我是傻柱呢啊!”
“你....老何!你误会我啦!”
“我误会你奶奶个卷儿啊!易忠海你个老不死的......”
秦越这边正骂的痛快呢!然而有一个声音却是从后院拐角那边响起!
“何大清!”略显老太的声音,秦淮如搀着聋老太太从后院走了出来!
还别说,这小脚老太太还挺有派头,被秦淮如搀扶着一扭一扭的直接来到月亮门前:“你骂谁老不死的呢!”
“连带你一起骂了!怎么地吧!一个个活了那么大岁数还不赶紧入土真当自己成宝贝了啊!什么事儿都过来下参合我告诉你活不长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