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快斗的提示,目暮警官立刻安排鉴识人员进行确认,很快就从水渍中检测出了氰化钾。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工藤小老弟?”看到这突破性的检测结果,目暮警官一时间有些无法将其和作案手法联系起来,只好虚心请教道。
“那当然是因为,凶器便是这摊水的前身——冰块。只要犯人知道受害者有喝完饮料嚼冰块的习惯,那么只需要将中心被注入毒药的冰块提前放入对方的饮料杯,便能不留痕迹地杀死对方。”快斗一边解释,一边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不断靠近鸿上舞衣,一直将对方逼到墙边这才继续开口:“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负责买饮料的你了,鸿上舞衣小姐!”
此刻的鸿上舞衣虽然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但依旧强行争辩道:“明明负责售卖饮料的彩子也能做到这些,为什么你一口咬定是我做的?!”
“不,蜷川小姐是做不到的。”面对鸿上舞衣的狡辩,从后方走来的平次斩钉截铁道,“因为要实现这个手法,只能在两杯相同的饮料中都放入有毒的冰块才行,可她不可能知道蒲田先生最终会喝哪一杯饮料。”
“如果是她下的毒,鸿上小姐你也应该和蒲田先生一样中毒了才对,可你现在却好好地站在这里,而你的杯子里却没有检测出氰化钾的痕迹,这一点你要如何解释?”
“你明明是在熄灯后才回到的座位,在那样的环境下你是不可能用肉眼分辨出饮料不是冰咖啡的,因此你没有直接撕开奶精和糖浆的包装显然是因为你在演出开始之前就已经打开确认过里面的其实是可乐了。”
“我想之前你去厕所应该就是为了处理掉用来存放冰块的工具,而在演出开始前才把饮料拿过来,目的就是不让蒲田先生有机会去换饮料,我说得没错吧,鸿上舞衣小姐?”
听到面前的两位高中生名侦探将自己的犯罪行动推理得八九不离十,鸿上舞衣面露绝望之色,但还是心存侥幸地挣扎道:“你们刚刚都说了,如果要用这个手法就得在两个杯子里都下毒,我怎么可能用命去赌呢?再说这些不过是你们的主观臆测罢了,说了这么多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吧?!”
对面如此情形,快斗的手里还真就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他之前故意对鸿上舞衣施压就是为了逼迫对方主动认罪,却没想到这犯人还是个硬骨头。
此刻的他只想对身后那两个自视甚高的名侦探说,还愣着干嘛,快救一下啊,怎么一到关键时候你们就不顶用了,难不成还指望自己一个外行人来帮他们解决一切问题吗?
可他不知道的是,由于自己的出现使得案件推进速度过快,导致柯南和平次也来不及寻找更多的证据,场面一时间竟陷入了短暂的尴尬之中。
看到眼前默不作声的几人,鸿上舞衣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忍不住色厉内荏道:“怎么样?拿不出证据是吧,那就赶紧放……”
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一根银色的长枪伴随着划破空气的呼啸声,直接将她背后连帽衫的帽子牢牢钉在了墙上,巨大的力量勒得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紧接着便是一道森冷的女声在她耳畔响起,吓得她瞬间被冷汗沁透了后背:“不是说要证据吗?我给你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