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虐待的,只是那些供他玩乐的女人,大皇子妃与他成婚两载,至今活得好好的。”
任她怎么哭,萧迟都心硬如铁。
姜心棠从他腰腹处扬起脸来,拼命摇头,“我不要,他秉性如此,就算能勉强做到怜惜我,也难保他床笫之间不会控制不住突然兴起要做些过分的…”
萧迟没有特殊癖好,在激荡兴奋时,有时都会情不自禁对她做得很过火,更何况一个会把女人玩死的变态男人,姜心棠光想想就觉得还不如去死!
“你真的舍得…舍得把我嫁给别人吗?”
姜心棠抽噎,不死心,抓萧迟的手放自己脸上,“你摸摸我,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我会很乖,很听话,你不要…不要把我嫁给别人,我只跟过你,我不要跟别人…”
伤心、害怕,亦是没有办法,她只能试图用这种方法唤起萧迟对她的怜惜和不舍。
萧迟没摸她脸,大掌移至她后脑勺,罩住。
一个站,一个跪在床榻上,她下巴紧贴着他腰腹,很亲密的动作,扬着湿润的脸,哀怨,祈求。
他垂眸与她四目相交,眼中有怜爱,有不舍,缠绵,揪扯,剪不断理还乱。
可只瞬间,他就恢复理智,“他要是敢对你过分,你就回府告诉我,我去敲打他。”
姜心棠刚刚看到的一点希望,瞬间死回去,绝望,“我怎么可能回府告诉你这些,你又有什么理由去敲打他与我的床笫之事…”
“我是你大哥,护家中小妹,名正言顺。”他清醒,克制,眼中除了决然,已无半点柔情爱意。
姜心棠彻底绝望。
在此之前,她还抱有一丝丝期望,期望他是像肃王妃活埋她那次,另有谋算。
可现在,她确定了,他是真的要把她嫁给别的男人!
她绝望地松开他,颓坐回床榻上,无声地哭!
萧迟从姜心棠院里离开,一到他母亲屋中,迎面便飞来一个杯盏砸在脚边。“你又坏我好事!”
长公主怒声。
萧迟不受半点影响地跨过一地碎瓷,到他母亲身边坐下,“我已经举荐了大皇子去主持审理方大国舅一案。”
方大国舅虽非亲王,但是太后的亲侄子,之前权势地位大,案件也大,审理需要个皇室成员坐镇。
举荐大皇子,说白了,就是有意让大皇子开始去接触朝务。
这些年有方太后压着,太子储君的地位无可撼动,大皇子和三皇子是不允许接触朝务的。
“你要扶持大皇子?”长公主是选了三皇子的,才会安排姜心棠落水,再把三皇子的随从支开,引三皇子去救姜心棠。
“大皇子野心大,以后不会乖乖受人掌控,风评也不好。”长公主不喜欢大皇子。
“大皇子母家有些势力,扶持大皇子,可多一些助力。”萧迟亲手给他母亲倒了杯茶,“过两日儿子要外出骑马狩猎,特来向母亲借堂妹一用。”
……
两日后,天气正好。
姜心棠坐马车跟萧迟出京。
半日路程,到达郊外马场,姜心棠去萧迟提前一日派人过来准备好的房间休息。
午膳萧迟要她过去一起用膳。
她不去,借口累了,让人把饭菜送到自己屋中,吃完就睡午觉去。
个把时辰后她醒来,婢女听到声音,立即入屋告诉她,王爷让她出去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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