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那边却是传来一声猫叫。
姜心棠失望地躺了回去。
萧迟身手好,上次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有声音确实不该是他。
这样一想,她就眼巴巴地睁着眼睛盯着窗户看。
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去,等到再次睁开眼,天已经大亮,萧迟一夜都没来!
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但她没时间失落太久,洗漱完毕,就打起十二分精神,去了长公主那边。
她在长公主院里站着,等婢女进去禀报。
很快婢女出来,唤了她进去。
长公主的院子是整个萧国公府最大的,屋内自然也富丽堂皇,长公主坐在铜镜前梳妆。
身旁服侍的嬷嬷婢女七八人,或站或跪,服侍着长公主一人。
还有一嬷嬷站在旁边禀报,“昨夜儿还是长袖那小婢子去服侍王爷,依然是天快亮那小婢子才回了自己屋中。”
长公主担忧,责备,“这孩子,受伤了还不消停。”
人是她送去的,可长公主现在有些后悔了,“避子汤和补汤去准备着,你再去问问府医,王爷受了伤,这补药可还能继续喝。”
汇报的嬷嬷立即退出去办事。
姜心棠规规矩矩地站在外屋,低垂着头,不敢乱看,也不敢出声。
不过她听到了什么?
萧迟昨夜宠幸了一个叫长袖的婢女,长公主要给他送补汤,给那婢女送避子汤?心不由自主有些难受!
原来他昨夜没去找她,是在自己院中宠幸婢女。
随后她又有些自嘲地笑,萧迟可没说昨夜会去找她,是她自己以为他会去,自己在那眼巴巴地等他。
再说,萧迟宠幸婢女不很正常吗,那几个婢女本来就是长公主送过去给他的,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怎么可能没找她的那些日夜,不碰其他女人!
姜心棠很快就将心头不该有的难受压下!
长公主梳完妆出来用膳。
用完膳,补汤和避子汤也准备好了,去问府医的嬷嬷也早回来了,府医说补药萧迟可以继续喝。
长公主看了眼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姜心棠,让她带着个婢女,把药送去萧迟院里。
姜心棠心里明白,长公主怀疑过她跟萧迟,无论怀疑现在打消了没有,让她去送药,无非是告诉她,萧迟院里是有人的,让她别有不该有的想法。
到了萧迟院里,手下进屋去禀报,她和婢女站在院里等。
很快手下出来,让她亲自把药端进去,然后领着端避子汤的婢女,往下人屋子那边去。
姜心棠只得端着补汤进萧迟屋里,他正在换药,裸着半边身子,胸膛精壮,手臂强健,腰腹结实,处处满带男性的力量感,姜心棠放下药,赶紧背过身去。
萧迟瞧了她一眼,扯唇笑,垂下头去,裹布缠自己手臂上,利落,娴熟,缠到最后一圈,“过来,给本王打个结,本王自己打不了。”
姜心棠没动,“为什么不让府医来给你换药…”
叫府医来换药,府医自然会给他包扎好。
“本王自己能换,何必叫他。”萧迟等她不过来,大刀阔斧地撑开腿坐,手肘搁腿上,“本王这身子,你瞧过,摸过,还咬过,如今却不敢看了?”
想到那些抵死缠绵,还有别苑温池里她趴在他腰腹下的画面,姜心棠脸臊红。但他身边已经有女人,她心里膈应得慌,“过去的事,王爷便忘了吧,就当我没瞧过你,你也没瞧过我,以后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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