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喂，王晓慧，你来了整整一个月了，可终于要开单了，不得了了，快好好给你这位大客户介绍介绍，她要真买了这块表，你这个月就可以终于拿到提成了！”这话一听没什么，但仔细一想却充满了恶意。
既是嘲讽王晓慧是个什么都不懂，连单都没开过的新手，也是看不起时愿，根本不觉得她会真把这块表买下来。
另一个销售也低声道：“我看她真是想开单想疯了，就这么一个小丫头，估计也就是来长长见识，还买表？她买得起吗？”
王晓慧听到这话脸涨得通红，又怕眼前顾客会因为自己是个新手而换人。
时愿没搭理那话，只是把表轻轻放回盒子中。
店里其他销售看到她这个动作，齐齐“嘘”了一声，虽然这声音低不可闻。
不过，这声“嘘”还没收尾，就听到这个他们看不在眼里的顾客笑着开口。
“就这块了，去哪里刷卡？”
不止众人的嘘声卡在了嗓子眼儿里，就连王晓慧也愣了，瞪大眼睛，好半天才试探问了一句：“真要买？”
时愿点点头，直接把银行卡都拿出来了，又问了一句：“去哪里刷？”
王晓慧脸上更红了，刚才是被嘲笑的红，现在是激动的红。
心里仿佛捅了尖叫鸡的窝，尖叫声那叫一个此起彼伏。
只要卖出这块表，她就能拿一大笔提成，甚至丝毫不比底薪少。
她脸上立刻露出职业笑容，引着时愿往另一边走：“这位小姐，您来这边刷卡就行。”
直到时愿拿着表出了门，其他销售才终于回过神来。
合着这个小姑娘，人家是真来买表的？
刚才一脸嘲讽的两个女销售脸上青紫交加，根本不愿意相信王晓慧竟然有这样的运气。
这小丫头，该不会是她请过来演戏的吧？而另一边的时愿，根本不在意那些人的想法，此时满心都是纠结，这块表，男鬼会不会喜欢？
到家后，她先是把床头柜清理干净，把表轻轻放了上去。
然后拉开下面的抽屉，把那个玉镯拿了出来。
她也说不清自己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会把玉镯留在家里。
她盯着镯子看了一会，又轻轻戴到了手上，紫色的玉镯衬的手腕更加白皙了几分。
昨夜电子男友的那句话，此时又从脑子里钻了出来。
可，一串数据，怎么可能！
总不能AI要统治世界了吧？
最后沉思半天，时愿抿着唇，把玉镯摘下来放好，拿起手机打开了游戏。
如果真的是游戏人物，那她直接上游戏里问就好了。
毕竟，电子男友也不是个哑巴，之前还和自己说过话呢，虽然她一直以为是AI。
等待开始动画结束的时候，时愿心就一直提着。
她一时也说不清，到底是哪个答案对自己更好一些。
但毋庸置疑的是，无论对方是电子男友，还是陌生男鬼，都不是什么正常事儿。
时愿皱着眉，第一次发现，这个开始动画竟然这么漫长。
好不容易结束了，电子男友出现在屏幕里了，她看到游戏里的背景后，却瞪大了眼睛，嘴张得简直能塞进去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