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婉笑了起来:“怎么?国舅你怕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越是不让说,我就偏要说!我还要大声说!你们吕家上下一身反骨,依我看国舅爷要不了多久,恐怕也会步他们的后尘!
吕钟鸣紧紧捂着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咬牙切齿:“放...放肆!”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子!”
“胆敢当众侮辱本国舅!”
“来人!掌嘴!”
“把她的满口牙齿,给我打下来!”
话音一落,吕钟鸣身后一众凶神恶煞的家丁,顿时冲了上来,将公输婉团团围住。
百姓们大惊失色,纷纷散开。
国舅爷可是东海一霸,平日里飞扬跋扈惯了,他们可惹不起!
公输婉却不为所动,依然神色清冷,云淡风轻,眼神鄙夷望着吕钟鸣:“你敢动我?”
吕钟鸣一脸狞笑:“吾乃当朝国舅,你算是什么东西?不就是太子的嫂子吗?就敢狐假虎威?我堂堂国舅,就算是今天太子亲自来了也得向我行礼,叫我一声舅舅!”
公输婉也不废话,从腰间摸出一面腰牌,高高举起:“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这是什么!吾乃朝廷命官!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你是国舅,胆敢肆意妄为,难道不把大夏律法放在眼里吗?”
吕钟鸣见状,顿时脸色大变。
公输婉手中的,是朝廷命官的令牌。
虽然只是六品官。
但如果传出去,自己当街欺压朝廷命官,武帝必定震怒,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回事?
公输婉一介女流,怎么会是朝廷命官?
吕钟鸣方寸大乱,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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