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脏才怪,明明就很脏,想到就想吐。
“我对你儿子没兴趣,你要实在缺钱,可以把他放到青楼里接客,里面的老鸨可比你专业多了。”
“你个小贱蹄子胡说八道啥?”
下一秒,陈氏的嘴被泥巴砸了,还是方大山砸的。
这女人真是嘴贱,以后骂他槐哥儿一次,他就砸一次,看是她的嘴巴贱,还是自己的手犟。
陈氏吃了一嘴巴的土,呸呸呸的吐了几下,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方槐肯定喜欢他儿子,刚刚拒绝也是因为害怕被人听见影响不好。
怪她怪她。
这种事就应该私下来,是她大意了。
“我的错,我的错,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只是开玩笑,你们不要放在心上。”说完,还对着方槐挤眉弄眼。
哈?
方大山和方槐大眼瞪小眼,这到底是个啥情况呀?这人该不会是真的得癔症了吧?
陈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边往方槐面前走,边说:“我听人说你们在弄大棚蔬菜,这不是白耽误功夫吗?”
等走到方槐面前,陈氏立马变了脸色,小声又快速地说道:“晚上带着三两银子来我家,我让旭儿陪你,几次都行。”
说完之后,又恢复了笑脸:“你们就是爱折腾,回了回了。”
方槐:“……”
方大山:“……”
离开之前,还露出了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等人走之后,方大山一脸疑惑的问方槐:“陈氏该不会真的脑子有病吧?”
让儿子陪睡换银子,亏她想得出来。
“有可能。”
反正方家人跟她交流不了。
陈氏的到来并没有溅起太大的水花,方大山和方槐还在鼓捣大棚蔬菜,北方冬天的雪特别多,所以骨架必须搭的结实,一个接着一个的竹条交叉,父子俩终于搭出了一个架子。
“到时候雪扫的勤快一点,这棚子够用了。”
架子搭好之后,又在上面铺铺了厚厚的一层稻草,最后才开始搭着梯子盖油布,父子俩正在忙活,家里又来了两个人。
田栓子和他的三儿子,田老三。
今天的客人好像格外多。
他们刚开始还以为田栓子是过路寒暄一会儿,可是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人就是没走,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
方槐察觉到不对劲。
“栓子叔,你是不是找我爹有事?”
田栓子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笑了:“是有一点小事,也不知道老哥现在方不方便?”
方大山将人迎了进去,此时,他也满脑子疑问,两家平时没什么来往呀,这突然上门是有啥事?难不成是借钱?
对于这种不熟悉的人家,借还是不借?
当然是不借!
非亲非故又不熟,借钱就离谱!
田栓子看着几间青砖大瓦房,那叫一个心动呀,还有外面停的三轮车,听说一辆要好几两银子呢。
要是自家儿子能进这样的人家,以后多多少少也能帮衬一下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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