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吃过米,白米黄米黑米,但是这粉吗?没听过,挺新鲜的,可以试一试。”
冬天天冷,吃一顿热腾腾的火锅再好不过,不过火锅暂时实现不了,那就退而求其次吧,吃粉。
来个螺蛳粉、酸辣粉,牛肉粉,不,这个时代吃不到牛肉,把牛肉叉掉,换成羊肉粉、再来一些过桥米线,酸菜鸡杂米线、三鲜米线等等等等。
这么一算,种类还挺多的。
总有一份可以到客人的心坎。
两人正围绕着米粉展开激烈的讨论,段温书来了,手里还拿着几张宣纸。
王掌柜有些紧张:“少东家,我们可没偷懒,我们在讨论新吃食。”
段温书摆摆手让人下去,王掌柜起身告退,临走之前,还贴心的关上了。
段温书将两张宣纸放在赵云川面前:“你明年是不是要参加县试?”
“的确有这个打算。”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打算继续再来悦楼工作的原因。
“这是往年的童生考试题目还有夫子自己出的题,你写写看。”
“多谢!”
如今这个时代教育资源稀缺,这些东西对于赵云川来说真的如同及时雨一般,尽管他觉得自己学得不错,但没有做过试卷,考试的题型也不清楚。
万一自己所学的侧重点跟考试的侧重点不同呢?
“太感谢你了,我请你吃饭!”
段温书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倒是不用请我吃饭,有件事儿,可能得麻烦你一下。”
他就说嘛,无事献殷勤,必定另有所图。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是好事。”
赵云川放下手上的宣纸,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是不是好事还得他这个当事人说了算。
事情是这样的,十月初一寒衣节,孙员外家里要举办文会,邀请镇向所有的读书人,段温书的夫子韩秀才有个死对头,叫吴秀才,吴秀才的侄子读书颇好,韩秀才不愿意被吴秀才的人抢了风头,无奈他的学生学识一般,这才想找个优秀的读书人带上长长脸面。
段温书跟韩秀才提了赵云川,所以这几张试卷是帮助也是考验。
“吴秀才的侄子有多聪明?”
“很聪明,去年第一次考童生就考中了。”
不像他,考了四五六次都没考中。
“参加文会长长见识,多跟别人交流,也能增强自己的学识。”
的确如此,一个人学习容易闭门造车。
“这些试卷我明天拿给你,不过你也别抱太大期望。”
赵云川虽然觉得自己学得不错,但是万一呢。
“你谦虚了,肯定能行!”
赵云川回家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卧房里写题,连晚饭都没出来吃,一共四套试卷,赵云川写到月上三杆终于写完。
将纸上的墨迹吹干,仔仔细细地放好,这才起身伸了个懒腰。
可真累呀!
忙的时候不觉得,一忙完才觉得肚子是真的饿,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起身去了灶房。
时间不早了,白桂花和方大山已经洗漱回房了,只有方槐坐在灶口的小杌子上,丝丝火光打在他的脸上,宁静极了,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槐哥儿~”
听见赵云川的声音,方槐看了过去,脸上带着丝丝笑意:“夫君,饿了吧?”
“嗯哼,肚子都已经在唱空城计了。”